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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可他呢?成了昭国日日喊打的叛国之臣。秦袭衣,你是不是特别得意?特别开心?」
面对突如其来的诘责,秦袭衣没有半分神色,她心里脑里全都装着程蓦芝的影子。
若不是秦洛可千方百计威逼利诱陷害,程蓦芝怎会落得那下狱险些身死的境遇。
对一个始作俑者的外人,她多一句回怼都欠奉。
「二公主有孕在身,回府休息吧,气大伤身,要为腹中胎儿着想!」
「说到孩子,我倒是想见见,我那贵为梁国太子的小外甥呢!」
秦袭衣拧着眉头,孩子是她不能碰的底线,她已没了耐心:「秦洛可,你我本就井水不犯河水。我的孩子,你碰不得!」
「姐姐可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呢!」秦洛可嬉笑道:「只是可惜,梁国已经不复存在了,只不过这梁国的太子可还是很有用的。父皇可宝贝得紧,毕竟咱们昭国的十二州郡能否换回来,还得靠着小太子呢。」
秦洛可离开了,秦袭衣当夜却怎么也没睡着。
她以为父皇再不堪,也不可能对她的孩子下手,毕竟,这还是他的亲外孙。
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秦洛可的话,让她辗转反侧。
程蓦芝生死不明,孩子也许又落入险境。
那一夜,秦袭衣的心,彻底乱了。
26
皇帝突然召见,秦袭衣时隔三年,又见到了那个高坐皇位的父亲。
短短几年,秦越真是越来越老了,也难怪,他光后宫就揽了万余美女,夜夜笙歌,身体不垮才怪。
老皇帝似乎没有想瞒着秦袭衣,关于梁国的战报,全都放于案上。
秦袭衣把所有的都看了,她甚至惊喜交加。
程蓦芝不但活了下来,还被带领着醇恒旧部反击齐政,双方打得难解难分,甚至一度打回了京城。
可这时候,昭国使团都回来了。
他们跪在皇帝面前,哭诉着九死一生。
秦袭衣顾不得礼,抓着一个问道:「现在梁国怎么样?程蓦芝怎么样?」
「程大人……他攻入京城把我们放了,可齐政的二十万援军赶到了,程大人的三万兵马被围困京城,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破城……」
秦袭衣一颗心揪得生疼,她攥着拳头跪倒在地。
「父皇,求你出兵,救他!」
「救他?凭什么?」
秦洛可和韩宿走了进来,一同对皇帝见了礼。
秦洛可一脸正气:「他程蓦芝本来就是佞臣叛臣,他本是梁国皇室,梁国内政,凭什么咱们昭国出兵。」
秦袭衣跪在地上,看着这个神采飞扬的妹妹,那日她倾心贪念程蓦芝的模样,分毫不见。
得不到就要毁掉,她的妹妹果然做得出来。
韩宿递上一书:「父皇,这是齐政给我们的国书,他说只要交出小皇子梁璎,就交换我昭国割让的十二洲,且永不相犯。」
秦袭衣只觉得,脑袋里嗡鸣炸响。
这满朝堂的人如鬼魅魍魉一般,让她身心俱惊。
27
皇帝秦越以一句容朕考虑打发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