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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主动参加,震惊了朝野后宫。
毕竟,传闻秦袭衣的生母张皇后的死,是刘贵妃一手策划的。
秦袭衣八岁丧母,指给了极度不受宠的应贵妃抚养,只是这应贵妃自己过得都捉襟见肘,所以秦袭衣自小由乳母杜氏照顾长大。
自及笄之后,她性情大变,不拘礼法任意纵横。许是皇帝对发妻地怀念之情,对秦袭衣得乖张灭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是前几年,哪怕是有皇帝旨意,秦袭衣也敢抗旨不来,可现在她学会了妥协,毕竟应贵妃和奶娘的倚靠,只有她了。
此时,宫乐阵阵,秦袭衣懒得再看父皇和刘贵妃包括二公主秦洛可一家其乐融融,连招呼都未打,拎着酒壶独自走出大殿。
御花园春色正浓,她兜兜转转走到一处池塘边,坐在湖畔岩石上,将酒壶里的酒倾壶倒入了池水中。
湖面映出秦袭衣泪红的双眼。
今日人人为刘贵妃贺寿,可还有人记得,今日可是她母亲的忌日么?
「果然是你!」一声轻喝传来。
秦袭衣回头,就看到程蓦芝站在了身后。
紫褐色的官服衬的他越发的英气,只是眉眼间那呼之欲出的惊喜笑意,让秦袭衣的心悸了一悸。
昨夜刚下决心放下,怎的今日就在这碰上了?
压着心里思绪,秦袭衣疏离一笑:「这位大人,是在这宫中迷路了吗?」
不知是急的还是喜的,程蓦芝竟涨红了脸一把拉住秦袭衣的袍袖言语切切:「我托人翻遍了京城也没有你下落,不成想你竟在宫里,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
他那急切的样子让秦袭衣憋着笑意,却又故作惊讶说:「大人,这光天化日,你在宫中与我拉拉扯扯,是想让奴婢受罚不成?」
「你是……宫女?」
「那大人以为我是谁?宫规森严,奴婢又没有攒够银子赎身……」
「我有,多少银两可够?我有俸禄,家中还有薄产……」
那一日相遇,理智告诉秦袭衣及时抽身,可这状元郎左一口赎身又一口下聘的,招惹的秦袭衣实在神烦,甩过袍袖随口一言。
「我不知道何时出宫,要是公子执意,倾城楼下卯时三刻有缘自然相会。」
4
秦袭衣本就是一句托词,没料到京城自此多了一道风景。
每日夕昏三刻,内敛风光的程翰林都会站在京城最大的青楼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
他不饮酒不叫陪,就这么站上两个时辰,之后付上一枚银锭,转身消失月色中。
妙龄贵妇为见他一面,夜光初上的倾城楼街便会车水马龙,人人摩肩接踵只为一睹程翰林风采。
传言,说程翰林心仪的不是人,因人间没有人能配得上他,所以他只望着天,等待着他的仙女妻子,早日下凡终成眷属。
秦袭衣听到这些传言,开始是付之一笑,但是十天过去,她便忍不住,偷偷跑去倾城楼街远远地看上一眼。
他在这璀璨的温柔乡里,站的笔直傲然,颇有一些不染凡尘的味道,难怪都说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