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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怀抱,她再熟悉不过了。
终于,程蓦芝扶着她下了马,她转身看到那张漂亮的脸,一双黑亮的眸子在月光下仿佛藏着波涛汹涌的惊天巨浪。
「这一个月,可真是让我苦等。」
「难道不应该给下臣一个交代吗?」他走过去把面前的人狠狠揽入怀里,掷地有声地喊出三个字,「长公主!」
10
秦袭衣用一个深吻,化解了程侍郎满腹地委屈和气愤。
很快,程蓦芝反客为主,拥着秦袭衣滚落在草丛,俩人沾染了一身的夜露。
顾不得一身草屑青泥,程侍郎急不可耐地吻过秦袭衣的眼睛,鼻子,嘴巴,脸颊,脖颈,沿着那入玉的肌肤,缓缓而下。
就在他要撕开她最后一层内裙的时候,秦袭衣却拦住了她的手。
「程蓦芝,这般荒唐的事,你还想做几次?」
被握住的手就是一抖,他抬头看着秦袭衣,眼眸里不明所以:「你说荒唐?」
秦袭衣看不出神色:「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再这样,不仅以下犯上,还会被全京城的人嗤笑。程侍郎,你不用愧疚,反正我本来也是贪图新鲜,这三个月,我也有点腻了。」
「愧疚二字,亏得秦袭衣说得出口。」
程蓦芝的声音突然沙哑,却又带着一丝自嘲:「长公主说腻就腻了,可我上瘾了,怎么办?」
秦袭衣别过脸去,嘴上却毫不认输:「露水情缘逢场作戏罢了,程侍郎可刚奉旨应妻,多情二字可不是什么好事。」
秦袭衣本以为字字诛心,专门往礼义廉耻上靠,本以为会说的熟读孔孟的状元郎面红耳赤,拂袖而去。
自此恩断义绝,快刀斩乱麻般,彻底解决这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程蓦芝听了,非但没羞,反而连嘴角那抹自嘲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过身来就重新抱住秦袭衣,一口一声念儿的,直叫的秦袭衣双腿发软。
「你哪怕腻了,也得有始有终,对吧,念儿。」
那一夜,苍穹为庐,大地为锦,秦袭衣放肆了最后一次。
甚至,她比任何一次,都要动情。
她发疯地咬了他一口,只一口,见了血花,痛的程侍郎一皱眉。
秦袭衣却笑了,笑着在那一排牙印上拍了一拍,程侍郎就睡了过去。
秦袭衣穿戴整齐,又用衣服包裹住程蓦芝,再给他周身洒下驱虫散。
之后,她骑上程蓦芝的快马,头也没回地返回了京城。
11
公主府的行囊细软已经收拾停当,秦袭衣梳洗打扮后直接入了宫。
此时,天已大亮。
内监带着两大旨意,一遍一遍向朝廷传去,再由朝廷传向京城,直至整个大昭。
旨意一:二公主要嫁给梁国皇帝,成为梁国皇后,即日启程。
旨意二:长公主下嫁兵部侍郎程蓦芝,即日成婚。
消息一出,几乎是沸腾了整个京城。
一日之内,皇帝的两个女儿,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和亲离家骨肉分离,异国他乡福祸不知。所有人都在可惜,为什么是那个温婉贤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