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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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你会爱我的,对吧?」 我轻轻地点头,任夕莞方才松开拉住我的手,任我解开那条丝巾。 而丝巾下......一条长长的缝线环绕着她的脖子…… 那颗美艳的人头,是缝上去的...... 4 我和任夕莞行了房,成了她真正的夫君。 初见她脖子上的缝线,我的确失了神,可诚如我所说,我没得选。 我和任夕莞是这世界上最苦命的人,不论她是人是鬼,都不重要。 在这偌大的庭院中,即便任夕莞是鬼,也只有这鬼会疼我、爱我。 我将手轻轻地放在任夕莞的胸口,肌肤细腻,可透过皮肤,却感觉不到她的心跳。 任夕莞说,在棺材里的时候,她就死了,所谓的逆天改命,不过是让她成了活死人。 她一寸一寸地拉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润如凝脂的肌肤露给我看。 那略显丰腴的肌肤上,除却脖子的缝线还有六处,恰似北斗七星。 我轻轻地抚摸她肌肤上的缝痕,然后嘴唇微动: 「疼吗?」 任夕莞摇摇头: 「死了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疼。」 任夕莞第三次问我: 「莲城,你会爱我吗?」 我轻轻地点头,将她抱在怀里: 「我们分不开的,命都连在了一起。 「你看,我是残废,你是鬼,倒是有些般配。」 我话语中带着自嘲,任夕莞轻轻地抚摸我的断腿,却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留在院子里,任夕莞偶尔出去。 她所说任家是靠丝绸起家的,缫丝的工作只有她能做。 父亲叫她,她就去缫丝,从早上到晚上,有时是深夜。 我问她,偌大的人家,为什么就不能雇一些缫丝的工人? 任夕莞却笑了,说那种丝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 说这些的时候,任夕莞的眼神里闪烁着泪光。 她又说,也许那就是她的命,注定是为任府一辈子缫丝。 不,也许不止一辈子,她已经死在了那口棺材里,可能永远都要留在任家,离不开。 只要任家在世一天,她就要为任家缫丝一天。 我看着任夕莞因为缫丝而被划破的手掌,心中疼痛。 只是任夕莞却不觉得如何,她也说了,死了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疼,所以无所谓。 从那天开始,任夕莞便和我分床睡,我还没起,她就早早地煮好早饭。 等我睁眼,任夕莞用在热水里浸泡过的毛巾帮我测试脸颊。 等到夜晚回来的时候,若是我已经睡了,任夕莞便帮我盖好被角。 若是我还未睡,她就帮我揉揉太阳穴,她说揉一揉睡得香。 我睡着了,她才离开。 从进了任家大院,我从未见过任老爷,他不愿意和我们见面。 几个嚼舌根的仆人说,任老爷也不许进过后院的仆人去服侍他。 于他而言,我和任夕莞只是人家的累赘,如果不是道士的谶语不许我离开,可能我已经被他丢出了任家大院。 我就在任家这样住了十年,十年的时间里,我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