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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蛮赏心悦目,半晌后云朗竟然开口告诉我:「你将是我的夫人,为何要去教坊司?」
5
「你若是想探望家人,待我稍作周旋。」
「七日,不,三日之内,我会给你答复。」
「尚可?」
我觉得云朗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兴许早就坏掉了,我怀疑是被我爹打坏掉的。
翌日。
十里红妆,明媒正娶,我成了云朗的夫人,将军夫人。
我听丫鬟说,街头小巷,到处都是我的传言,说我定然是上辈子积攒下来的福气,小时在达官显贵的父母膝下如珠似宝,父母刚倒下,又有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呵护备至。
简直掉进福窝窝里。
可是我还是害怕。
毕竟我若是云朗,顾阿凝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新婚夜。
云朗带着淡淡的酒气进来,他灌了我一杯酒水,就开始咬我,撕我衣服。
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地放过我。
他白日多么儒雅随和,这时候就多么放浪疯狂,我好想我阿爹,想我早逝的阿娘,甚至还有点儿想我迂腐古板的阿姐。
可我逃不掉,只能被他钳住手腕殴打,浑身又酸又疼,还有点点……愉悦?
完了,难道我是受虐狂吗?
月上柳梢头,云朗终于放开了我,我迷迷糊糊地睡着,隐隐约约地能觉察到云朗换了被褥,给我擦净身上的污渍,太舒服了,我根本睁不开眼睛。
再次醒来。
虎背熊腰的丫鬟侯在旁边,我也是今日才知晓,这个一看就非常有安全感的姑娘,原本是将军府里的烧火丫头,叫虎子,因为将军突然娶妻,府上没丫头伺候,才被赶过来,临时充当了我的丫鬟。
她啥也不会干。
比如发髻没盘上,还扯下来我十几根青丝,疼得我快哭了。
她也快哭了。
云朗进来,就看见我们主仆俩面对面,默默无言流眼泪的一幕。
「怎么了?」
「将军,奴婢手笨,不会给夫人梳头。」
「无妨,你下去吧。」
虎子瞬间破涕为笑:「将军、夫人,奴婢下去了。」
云朗站到我身后,拿起竹梳,我还没想到借口阻止,云朗已经给我梳头了,虽然生疏,但是小心翼翼,比虎子梳得舒服多了。
气氛有点儿尴尬,我咳嗽一声。
云朗:「夫人,你头上,长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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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太丢人了,我好歹也是曾经的相府千金,怎么能长虱子?
哦。
我曾在大牢住过一月之久……
我嚎的声音有点儿大。
云朗在旁边不知所措地捏着手,欲言又止。
半晌。
他递过来一方手帕,目光落在我脸上。
我以为自己定然是梨花带雨得楚楚动人,然而转眸望向铜镜。
「啪!」
一个硕大的鼻涕泡泡,炸在我脸上。
我似乎听到了云朗的闷笑。
待我重新洗好头发,虎子在旁边给我擦拭,云朗陪在旁边:「教坊司那边我已经打点过了,明日晚,我可以带你去见你家人。」
我有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