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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跟着笑了,只是笑里没什么温度。
有人被绑着眼睛扔进来,我仔细一瞧,居然是可单的手下。
「神女有天的宠爱,就可以不乖吗?」
呼延玉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很冷。
「给你第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我是听你说,还是听他说。」
我有心做一棵墙头草,奈何呼延玉太聪明,看穿我的把戏。
做人要识时务,我懂。
把该说的都跟他说了,他生着气,耷拉着脸子走了。
好歹他对我的新鲜劲儿还在,没狠心将我剥皮抽骨。
不过一连几日他都没再露面,这样下去可不成,他该把我忘了。
我去找他的时候,看见他正在练马,胡雅不屈不挠地跟着他。
两个人的影子还挺般配,就是瞧着不太顺眼。
我这边看着,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胡雅忽然挥鞭,狠狠抽打呼延玉的那匹马。
骏马立刻发疯,狂奔出去,胡雅却掉头往另一边跑了。
呼延玉练马的时候,不喜欢人跟着,眼下只有我瞧见如此惊险的一幕,只能咬牙催马追上去。
找到他的时候,他瘫在地上成个大字,疯马早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不会摔死了吧?
我着急忙慌地扑过去,看着他了无生气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哭了。
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我握拳砸在他的胸口,喊道:「你醒醒,你醒醒呀!」
「哭什么哭,哭丧呢。」
呼延玉突然开口,他的眼睛睁开一条缝,挟着一缕光亮,有些好笑地盯着我。
他好像还挺高兴。
我狼狈地咽了哭声,他伸手抹掉我的眼泪,粗糙的手指拉的我脸疼。
「怎么,担心我人没了?」
我点头肯定:「你死了,谁帮我报仇啊。」
一想到周宴秋和我表姐两个人,此时正在东宫吟风弄月,过得舒坦自在。
而我在异乡,吃喝拉撒都不习惯,我就恨得牙痒痒。
呼延玉动作一顿,突然冷哼,在我的衣裳上擦擦手。
他变脸比翻书还快,说不高兴,就又不高兴了。
「没了我,不是还有可单么?你的算盘都打到猪圈里去了,你想报仇,还能非我不可么?」
我的伙伴,确实是非他不可。
「可单就是个废物。」我骂道。
呼延玉摔到腿,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一蹦一跳的。
他突然又笑了,笑里带着点少年的得意。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他比我还小两岁。
呼延玉故意刺激胡雅,让她甩鞭子打马,伤到自己。
他说,做戏就要做全套。
可单训斥胡雅几句,这件事便算完了。
这对父女确实嚣张得很。
狩猎大会当日,呼延玉带着伤腿上阵。
这是部落之间的较量,他不能缺席。
走之前,他给我一袋药,是给老单于吊命用的。
我的神女之名,全靠它帮忙。
吃了它,人可以得到短暂的清醒,负作用是,死得快。
呼延玉对老单于恨之入骨,他从没说过,但我能感觉到。
「速战速决,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