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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年幼的小野人
蜷缩在角落, 低声呜咽,瑟瑟发抖。
我找到一把废弃的扳手, 狠狠砸开了锁。
小野人警觉地看着我, 一动也不动。
「妈妈。」我对他说。
小野人怔了怔, 慢慢放弃了抵抗。
我见他发抖得厉害,就把围巾系给他系上,示意他赶紧逃。
小野人很聪明, 转眼就消失在了一片白茫之中。
17
雪地里的尸体横七竖八, 随处可见抛洒的残肢和脏器,残忍血腥。
赶来的警察在努力寻找幸存者。
附近的山民说好像看到有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穿过雪林去山里了。
警察增派警力搜山,结果一无所获。
到最后,我成了唯一的幸存者。
他们把我带回医院救治,做了笔录。
我大致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控诉胖老总他们对于野生动物的残忍杀戮。
警察就像在听奇闻怪谈一般,似乎猴子下山屠戮人类这件事有违常理,很难让人信服。
但当时雪密夜深, 我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而且根据现场尸体的伤痕和受创面, 我的描述似乎又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最终的定性是一桩谋杀案,只是凶手再也没有找到。
我回去以后, 查阅了各种资料,结合事发地点以及野人的形象,内心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前苏联有个疯狂的生物学家叫伊万诺夫,他曾启动过有悖伦理的「人猿战士」计划, 也就是人与猩猩杂交。
外界普遍认为实验以失败告终,也有秘传实验成功的,还有个别人甚至宣称见过苏联人猿。
我不管外界如何传, 我只相信我的亲眼所见。
我会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藏在心底。
少一人知晓, 多一分安全。
18
雪乡惊魂夜后, 我决定转行。
我报考了野生动物保护专业,立志为人与动物和谐共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从业后,我加入了野生动物国际联合救援队。
每次出任务, 我会随身携带那条黄色的围巾。
在我国东北和俄罗斯边境,我参与过不少救援活动,只是再也没有见到他们。
「永远不要再见。
「这样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