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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着一名医生该有的职业操守,不和病人一般见识,他这胃炎犯得有点严重,先打针再说。
可这病人不太配合,我拉他手来打针,结果他一副被流氓非礼的贞洁烈女一样死命挣扎,可惜,胃病在所有疾病中简直是流氓一样的疾病,不管你平时有多大神通,犯病的时候都得蔫成小猫。
我扯着他的手腕微笑:“乖,打完折就好,不要逼我使用非常手段。”
他继续挣扎,对我怒目而视。
这眼神委实不太友好,我微笑:“你瞅啥?”
他一副气急的样子:“瞅你咋地!”
我深吸一口气,微笑:“听话,别逼我削你啊!”
他冷笑。
最终我还是给他打上针了,看着匀速滴落的点滴液,我满意的松了口气,看向安静躺着的总裁,虽然那只乌眼青有点影响形象,但好歹命保住了不是?
好好说话不听非逼我动手。一拳打晕比什么都实在,果然这份工作舍我其谁?
我简直太棒了,给自己点个赞。
不知道为什么,一瞅着那台金色的洗衣机就觉得哪儿不得劲儿,试着踢一脚,得劲儿了。
真是一个愉快的早上。
十三
我是一张床。
但我不是一张普通的床,我是一张红木镶象牙的大床。
没错就是我,总裁卧室的首席c位。
做为一名在商界呼风唤雨的霸总,为何会用我这种略显老气的床呢?
当然是因为——贵呗!
别看我长相老气,但我身价奇高,我可是镶象牙的红木床,其实当初制造我的工匠原本想把我打造成一张昂贵奢侈又古色古香的拔步床,可后来由于象牙买卖的黑暗面被揭露,象牙制品就成了罪恶的象征,我的制造者不舍得毁了我,又不能再取象牙做成完整的拔步床,所以在他的一番操作下,我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虽说没能做成价值连城的拔步床,但我的身价也半点没降,经过一场激烈的竞拍,霸道集团的总裁成了我第一任主人。
说归说,象牙制品不可取,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坚决拥护我国自然动物保护法。
我知道客厅里的沙发一直看不上我,觉得我压不住卧室里的家具,沙发自诩身份高贵,见谁都觉得不配,我懒得跟它一般见识。
我是从有意识起就知道我以后会是书香门第的家具,要具有极高的涵养。
沙发虽然很有文化,但它这样牙尖嘴利,也是客厅里的几件家具都太弱小,不敢跟它顶嘴,酒柜倒是个老资格的,但它比我还佛系,像个步入暮年的老人一样,日常就是晒太阳和睡觉,谁都不搭理。
总裁最近心情很不好。
众所周知总裁的房子里除了偶尔来露个面的管家,就只有总裁一个活人。
而就在昨天这里迎来了另一个活人,是个医生,是个女的。
医生个头不高,来的时候穿个身非常日常的白T恤,上面印着一只大大的熊猫头,牛仔裤白帆鞋,扎个马尾,小圆脸大眼睛,架着一副玫瑰金方框眼睛,轻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