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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这。」
眼睛发酸,阮甜恳求师父为我解开了锁链。
「师姐你没事吧,我以后再也不抢你东西了!」
我听见弟子们的窃窃私语。
「大师姐真是小肚鸡肠,这样的人也能修仙吗?」
「谁说不是呢,为了一只灵兽残害同门,真是歹毒。」
耳朵嗡嗡作响,我的眼睛里只有阮甜的影子。
灵力暴起,无法压制。
我怒吼一声,将所有的灵力凝聚在掌心打向阮甜。
委屈,实在是太委屈了。
这一掌被宋澈接下了,而我被师父打落。
真舍得啊,好像全身的经脉都断了。
不能让阮甜好过,还有宋澈。你们不是很好吗,你不是想嫁给他,你不是想娶她?
我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吻上了宋澈的唇。
怎么能算是吻,让人看着是耳鬓厮磨,其实我啊咬破了宋澈的嘴。分不清流的是谁的血。
我被宋澈打飞了,真奇怪,在他把我打开的那个瞬间我竟然从他眼里看到了心疼。
好像这个眼神才是宋澈真实的情感,平时的他太端着了,像个假人。
但是关我屁事,我都要死了。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既然没死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我再也不想见到阮甜了,也不想看见宋澈。
这是在悬星宗某处不知名的小山顶,我打算偷偷开溜。
可我刚出洞口就看到了宋澈,他没穿装逼利器白衣,反而换了身墨色的衣裳。
我只见他穿过一次。那天我和沈青竹恩断义绝了。
宋澈见我就弯了眉眼:「这么想我吗?」
我默默语塞。
「躺回去,你的伤还没好。」
我确实浑身疼,带着伤也的确不好跑路。
「今天打扮格外不同。」
宋澈轻笑:「我不喜欢白色。」
「那你一直穿?」
「现在不穿了。」
「星璇。」他叫我的名字,「不要想着逃跑。」
「你有病吧!」
宋澈眯起眼:「你亲了我是要负责的。」
我学着他做出一副阴鸷的模样来:「听闻师父已经决定把掌门之位传给你,还定下了你和阮甜的婚约。你现在却要救我一个罪人,意欲何为?」
我被宋澈按着后背,他俯下身子。灼热的气息在肌肤游移,与药膏冰凉的触感交织,实在叫人经受不住。
「喜欢她的人那么多,不缺我一个。」
「你!」
我意欲挣扎却被宋澈捉住了手,他的发落在我的锁骨。
「还差一点,星璇。」
宋澈的拇指擦过我的唇瓣。
「再差一点就能挣脱了。」
5
我懒得理会宋澈,只是他日日都来,无疑冷落了阮甜。
沈青竹这个智障,比阮甜都沉不住气。上赶着来兴师问罪。
「师姐,我能进来吗?」
我趴在寒玉床上,肩膀的伤口长了新肉,粉色的伤疤虬结着,看上去有些骇人。
「干什么?」
「师父让你下山。」他怔了怔,「可是你似乎并不想下山。」
来者不善,我提了尺练往山洞后头退去。
「我一身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