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你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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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能把话说得这么冰冷的! 我差点这辈子就交代在他这里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 我顶着肿成蜜蜂小狗的脸坐在他面前,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不就吃了他两块鸭肉吗?至于医报私仇吗! 祁赴洲有点儿幸灾乐祸地笑笑,边摘手套边对我说:「挺可爱的。」 「你在报复我!」 「怎么报复你了?」 「你只哄不停!」 我气得直跺脚,因为嘴巴塞着棉花,讲话含糊不清。 「下次一定。」 「没有下次!」 他没理会我的话,开始交代注意事项:「适当冰敷,麻药退了再吃东西,这一周注意不要剧烈运动,不喝酒不吸烟不吃辛辣,一周之后来拆线。」 「那可以吃鸭吗?」 我问。 昨天从他那拿的三盒鸭肉还没吃完呢,不想浪费。 「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祁赴洲脸色一沉,往桌上放保温杯时撞 出一阵重重的闷响。 我知道他又会错意了,立马噤声。 想了想,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不然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彻底成废墟了。 「我是问还能吃你昨天给我的烤鸭板鸭盐水鸭吗?」 「噢……那……那也最好不要,先喝点稀粥。」 10 我恰好是他下班前接诊的最后一个病人。 他执意要送我回家。 理由是我不老实,怕我回去路上控制不住偷吃。 「我路上不偷吃,万一回到家偷吃了呢?」 我反驳。 「老实点儿,我不想看你明天还哭唧唧躺在我面前。」 「……」 祁赴洲长得很高,相貌又特别出众。 走在我旁边,我第一次收到这么多回头注视。 我问他:「你真的单身吗?怎么看着你不缺人追呢?」 「单身啊,而且被人追了就一定要在一起?」 祁赴洲挑眉,冲我反问。 好吧。 我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地低下头去。 原来不喜欢被人追。 本来看着他还有点儿心动。 既然这样。 那我不追了。 「怎么不说话了?」 「没话说。」 我指了指自己蜜蜂小狗一般的脸。 他垂眸看了一眼,噗嗤一笑,别开眼去。 祁赴洲送我到家,又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才肯放我走。 「每天定时跟我汇报饮食还有牙齿的状态,出血了疼了及时跟我说。」 「这么麻烦?」 以前看蛀牙也没有要跟医生天天汇报这一环节啊。 祁赴洲莞尔,回答:「想快点恢复好吃好吃的,就乖乖听话。」 听到好吃的我两眼放光,立马认同地点点头。 回到家后。 我认真跟他汇报自己的饮食,连几点睡觉都告诉他,事无巨细。 生怕自己一点疏忽耽误恢复。 祁赴洲的回复很简单。 「嗯。」「好。」「不错。」「可以吃。」「疼不疼?」 11 这样公事公办的交谈一直持续到我要去拆线那一天。 我没由来地有点失落,和闺蜜诉说:「拆完线就没话说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