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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被人拿刀捅死,我报了警。可警察说,我在说谎。因为现场连一点血都没有。1我叫陈小安,我父亲是一名刑警,两年前他在一场抓捕银行劫犯的行动中牺牲,留下一个警号待我当上警察继承。但考试当天,我没有去。那天早上,我被迫卷入了一场凶杀案。「我亲眼目睹一个穿藏青色棉衣,齐肩短发的女孩,被一名身着黑色皮衣,深棕色牛仔裤的蒙面男人杀害。」「地点在我家楼下长...
我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被人拿刀捅死,我报了警。
可警察说,我在说谎。
因为现场连一点血都没有。
1
我叫陈小安,我父亲是一名刑警,两年前他在一场抓捕银行劫犯的行动中牺牲,留下一个警号待我当上警察继承。
但考试当天,我没有去。
那天早上,我被迫卷入了一场凶杀案。
「我亲眼目睹一个穿藏青色棉衣,齐肩短发的女孩,被一名身着黑色皮衣,深棕色牛仔裤的蒙面男人杀害。」
「地点在我家楼下长宁公园东南角的花园里。」
「我那时正在我房间的跑步机上慢跑,看到那名歹徒手持短匕捅入了身前女孩的左胸。」
「随后女孩重伤倒地,被歹徒拖拽着离开了现场,朝着长宁公园南门方向而去。」
「我报警并赶到现场时,那里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踪影。」
「于是我留在了那里保护现场,待民警赶到,交代了一切。」
「但后来他们取证后,并没有相信我。」
2
我将自己遇到的事情说完,静静等待桌子对面的男人回应。
随后这间破小的侦探事务所里,就再没有了声音。
我对面那慵懒邋遢,似乎还在睡觉的不称职私家侦探,戈空。
他微弱的鼾声在慢慢变大,我叹了口气,只好拍了下桌子。
砰。
声音不大,戈空悠悠睁开眼睛,我取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灰,便听他语气不耐烦道:
「说重点!」
我瞥了他一眼,缓缓道:
「透过窗户,我目睹了一起凶杀案,但警察却说我在撒谎。」
「嗯,警察最后找到尸体了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
戈空嘲笑一声,躺在椅子上,目光揶揄。
我没有理会他,再次讲述我的经过。
「警察现场取证,可一个能支撑凶杀案的线索都没找到,那个现场干净得有点奇怪。」
戈空:「若不是官匪勾结,那必是有个了不起的家伙出现了,武省的警察不至于勾结罪犯,所以……呵呵。」
戈空嘲笑的正是警察。
3
不过我还是想替警察说句话。
「不一定是警察现场取证水平不够,我保护现场时粗略看过现场,并没有血迹,或者其他痕迹残留,对方打扫得相当干净。」
戈空坐起,我知道他是来了兴趣。
但即使我远远看见了那人的身形,我也依旧没有把握在武省千万人口中再次找到那人。
那人的反侦查意识堪称恐怖,现场打扫得极其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