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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蹬地的痕迹。
这证实了我的判断。
随即我再次推演歹徒的动作。
8
我取出戈空给我的匕首,这是一把短匕,23cm,比折刀坚硬,比短刀易于隐藏,最适合刺杀之用。
我左手勒住怀中「女孩」的脖子,右手正握着匕首,尝试将匕首刺入「女孩」的左胸膛,刺入少许。
然后我发现了问题。
我的右臂悬空,没有使尽力气全力捅下的感觉。
而早上我所见,那皮衣男人是全力捅下了一刀,紧紧抵住了女孩。
所以那必定是一刀贯穿,不可能手臂还悬空在短发女孩身上。
「一刀向下刺下,极有可能扎破心脏,而心脏破裂带出的鲜血绝不可能在我报警,并赶到现场的十分钟内处理掉,所以,这一刀没扎中心脏。」
「而如果是斜着刺入了短发女孩的胸腔,以胸腔内众多的毛细血管,肺叶,但凡被割破,出血量绝对不可收场。」
「所以说,那一刀应该是极其幸运地绕过了心脏,并穿过层层的毛细血管,没有伤到大血管一毫,这才使得女孩没有大出血,再在棉衣和皮衣男人的某种方法下,血液没有落在地面上……」
我将我的猜测写在本子上,只是写到一半,我的眉头便高高皱起。
真有如此幸运,如此完美的犯罪吗?
我皱起眉头,看着手中匕首,回想皮衣男人的动作。
完美可能反而才是漏洞。
刀不会骗人,伤人必定流血。
除非……
「警察!举起你的双手!」
我一惊,转头看去,四名刑警,四道如我父亲当年般凌厉的目光逼视着我。
「放下你的武器!」
我心神一颤,但还是冷静了下来。
我将手中的匕首慢慢放在了地上。
可就在此时,我突然看到了匕首末端背齿上,几点血红。
我惊愕抬起头。
远处路灯下,戈空手插裤兜正看着我,面无表情,嘴唇微动。
我读到了唇语:
「你有说谎的嫌疑。」
9
长宁公安局,入夜风微凉,今天值班的小李打着瞌睡,忽然就看见魏疆队长带着一个青年进了办公室,顿时一个激灵,回神了。
「为何去的长宁公园?」
我心里暗骂戈空搞什么飞机,嘴上老实开始回答问题:
「早上,我在长宁公园目睹一场凶杀案,不过没人相信我,晚上我就去找找有没有歹徒留下的线索。」
审问我的刑警魏队是一个鬓发稍白,黑黄面容的老警察,眼神锐利,不怒自威,明显能看出他常年在一线奋战,老练至极。
只是……为什么是刑警逮捕了我?
我拿刀在公园,至多也就是一个持管制刀具的民事案件,派出所处理都绰绰有余,怎么会惊动刑警?
而且,是谁报的警?
戈空吗?
我猜不到他是何目的,而且刀是他的,他没理由会把自己拖到其他案子里,那是为何?
我不确定。
而此刻,听完我一丝不苟的叙述,魏队手中笔筒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本子,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