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喝醉到底能多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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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通州北苑的桥墩下遇到了一个宿醉的女人,带去了旅店。 我去淋浴,她也进来了。 她朝着我笑了笑,摇晃着走到我的身边,随后整个人软趴趴的就搭在我的身上了。 那天晚上,她穿着一件黑不溜秋的羽绒服,缭乱的长发半遮着她的脸部,整个人蜷缩在桥墩下,旁边就是一团散发着刺鼻的呕吐物。 高架上是来来往往的车流,桥墩下则阴暗着,只有呼啸而过的寒风。 我从丢在旁边的手提包中翻出她的身份证,对着昏黄的街灯,看着证件上的名字和年龄,看着证件上的照片,对比着蜷缩在地上的女人。 她的名字叫冀北,北京人,今年三十岁,比我大三岁。 提包中有一个 iPhone,但是上了密码锁无法拨打。 钱包中还有小几千的现金,红彤彤的人民币安静的躺着。 原本我想自己打电话报警,对比着满脸醉意的冀北,再看看身份证上的人儿,我将报警的念头掐断了。 这么好看的姑娘,这么好的机会,不认识下太遗憾了。 我背着冀北进了酒店,开了房。 前台服务员脸上没有半点疑惑,或许这样的事情,她看得太多了。 进了电梯,看着缓缓上升而变化的楼层数字,狭小的空间里,感受着背后女人哈出的浑浊酒气,我觉得有些恍惚。 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人,或许,相遇便是你无法抗拒的缘分。 带着杂念,我找到房门号,打开门,将冀北轻轻的侧倒在床上,随后再将垃圾桶搁在床头边。宿醉的人,你真的不知道对方会什么时候就吐上几口。 拎着热水壶灌水,插上插座,我俯身看着侧躺着的冀北。 她留着齐刘海,一团散发铺在枕头上,脸型不是传统的瓜子脸,稍微带点圆嘟嘟的肉感,鼻梁不是很坚挺,双唇有点厚实,涂抹着淡淡的粉色唇膏。 她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着,眉头偶尔轻皱,似乎在梦中有什么烦心的事。 我伸手将黏在她脸庞上的几缕秀发拨开,却不料冀北狠狠的打了个酒气嗝,重重的呼出一口酒气,呛得我急忙起身。 她翻身仰面躺着,脸上挂着一丝满意的神色,喉中无意识的喊着热,双手扯开那件灰黑的羽绒服。 有句笑话叫: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之前曾看过很多新闻,有些无聊的男人会专门守在酒吧的外面,等到午夜一二点的时候,就会有一些宿醉的女生跌跌撞撞的出来,或者直接醉倒在街边,而他们则各自挑选着「猎物」带走。 至于带走去哪儿,又做什么事,或许那就是你情我愿,又或者自认倒霉。 我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这关乎着我到底要做一个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有一个话题,是网络上一直很受追捧和议论:女人什么时候最性感? 有的人认为是穿男士白衬衫,有的人认为是清晨慵懒的懒腰,有的人认为是淋浴后的湿身,当然也有更直接的说是欢愉后的神态。 这个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