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喝醉到底能多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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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了,我还没等到冀北。 电话没响,短信也没有,我对她的安全有点担忧。 朋友说,「你就放心吧,真出事了,滑雪场早就出动医疗队了,不用急。」 我看了朋友一眼,还是拿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一段时间,一直没人接。 「嘿。」玩着手机的朋友突然朝我点了点下巴。 我抬眼看下他。 「那边,那个是不是她?」朋友下巴点着我后面。 我转头看向后看去,右耳边的手机铃声还在响。 十几米远的地方,冀北正和一个扎着小辫子,看着有些痞帅的中年男子聊得欢声笑语。 我多看了几眼,然后将手机拿开耳边,将电话挂掉。 朋友嘀咕着说,「真够快的。」 我偶尔会想,人与人之间的交集,通过时间累积下来,就慢慢的蜕化成为不同的记忆节点,节点与节点之间串联起来,就变成一种大网。 既然是网,那就会有网眼,也就自然可能会有一些好的坏的遗漏。 是否,那些遗漏的才是自己真正在乎的? 朋友继续去挑战高级滑道了。 他来这里的目的是娱乐,而不是陪我。 不以身边杂事琐事为干扰,心无旁骛的做一件事,这是朋友一直的生活信念。 然而,我来这里的目的,或许一开始是娱乐。 但等着冀北到来之后,或许两个人能在滑雪场留下一段不错的共同记忆。 可能,是我想多了。 发了会呆,我在微信里查找附近的人。 选择女性,一排溜的,划拉几下,看着微信头像都不错。 我逐一点开不同的美女微信,查看她们的头像。 现在是陌生人,待会可能碰到一个呢。 滑雪是一项很消耗体力的事。 歇够了之后,我给冀北发了个短信,说不等她了。 修建在山体坡面上的滑雪场虽然有四个滑道,但实际面积并不是很大,基本都能在视线以内,虽然也也挺多,但我却没有再看见冀北。 等着我再滑了几圈休息的时候,拿出手机准备给冀北打电话时,才发现已经都是三点半了。 其中有一条未读的短信,是冀北在二点半给我发的。 短信写着,她和一个朋友先回去了,让我好好玩。 我看着短信内容,不由有些笑了。 人活着的时候,杂念太多,总是会变成莫名的负担。 我给冀北回了一个短信,告诉她路上注意安全。 你想,人生还有比安全,更重要的事吗? 黑豹有一首歌叫《无地自容》,其中有句歌词这样唱,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春运是一件很悲伤的事。 当我在火车上的时候,收到冀北给我发的一条信息。 她问,你在哪儿。 我说,在火车上。 她说,人是不是特别多。 我说,对的,人挤人。 她说,注意安全。 我说,好。 随后冀北没有再回短信给我。 车厢里挤满了人,各种大包小包,大行李小行李,大人小孩。 有些人大声喧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