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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团队在新年之后,气氛有些凝重。
我开始疯狂的加班了,每天晚上忙到凌晨一点多才休息。
这段时间,有个相亲的姑娘频繁的给我发信息。
大概的询问北京好找工作吗,住得好吗,吃得习惯吗,甚至如果她到北京来,我能不能照顾她。
这或许是隐晦的暗示?
我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北京很大,机会很多,但一切最终都是要看个人。
过了一段时间,这个相亲的姑娘消息渐渐就没了。
至于冀北,她倒是隔三差五的跟我闲聊几句。
偶尔抱怨新同事排挤她,偶尔说自己被上级欺压,偶尔说自己很闷很无聊,偶尔说要约我去什么什么地方玩。
我也断断续续的迎合着她,可惜工作和时间,大家都凑不到一起,也没有再约过了。
有些约,当初说的时候,就没有带着真心。
春天,万物复苏,人类蠢蠢欲动。
然而北京的春天太短暂了,稍微那么一眨眼,就进入夏季。
直到五月的某个周末,冀北突然约我吃烧烤。
没有在商场,也不是街边,我和她拎着一袋烤串,提着一打啤酒,溜进了公园。
公园里的人挺多的,有散步的,有夜跑的,也有坐在小板凳上休憩的。
路灯不是很亮,我和冀北找了个不是很偏,但有石墩子的地方开吃开喝了。
我个人对常温的啤酒不是很爱,但冀北喝得急,咕噜咕噜的两瓶就干完了,情绪也上来了。
听着冀北的讲述,我大概了解从春节后到现在,冀北的一种生活状态了。
我把冀北这段时间内结交的那位男朋友,称呼为滑雪先生。
没错,这位先生就是当初冀北在滑雪场偶然认识,一来二去,两个人挺有感觉的,就约会几次了。
在冀北讲述的故事里,她是如何倾心滑雪先生,如何崇拜滑雪先生,并且很有爱心的为滑雪先生做便当,甚至她也能察觉到,滑雪先生已经沦陷在她的温柔中了,于是,两个人在度过两次约会后,一起滚床单了。
两个人在这方面很有默契,配合度也很高,冀北非常满意。
冀北说,「但是,你知道吗,三次,已经连续三次了,每次他都会塞一千块钱到我包里!我操!」
是没有半点留念,还是觉得事不关己?
我挺好奇,当自己听到冀北这么快和一位异性过夜时,自己竟然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冀北问,「他是什么意思?把我当姐儿玩了?」
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说道,「或许,他只是把两个人的关系定位得更简单。」
冀北说,「也就是说,他不爱我,就是想上我。」
我问,「那你是怎么考虑的?和他继续,还是果断分开。」
冀北说,「已经拉黑,删电话了。」
我应了一声,喝了一口啤酒。
可能,有些「爱情」早已在某些人心里标码,而另一方,还在痴迷不悟。
又或者,装疯卖傻?
六月中旬,我向领导提了离职。
领导和同事劝我,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