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他说要娶我,予我凤冠霞帔,不曾想到头来却食了言」为开头写一篇不是为虐而虐的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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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回陆府了。」 陆尽明还欲说什么,外面便传来了余念念的声音。 我擦干眼泪,推着他出去:「快去吧,不然等余念念找进来,你便不好同她解释了。」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终于在余念念的声音愈来愈近的时候出了密道。 他打开暗门那一瞬间,有光从外面照进来。 我听见余念念关切地问他情况如何,还问他是谁替他包扎。 我听见他冷漠的几乎是没有感情的声音,说是自己。 能感应到余念念的目光一直瞥着这里,我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余念念还是走了。 我缩在这个密道里沉默的呆着,一直到自己也不清楚呆了多久。 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这样的见不得光的密道里,依靠余念念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活。 我更清楚,比起这陆城的局势、余念念的身份地位,于陆尽明而言,我终归不过是微不足道的。 他说心里有我,或许只是舍不下养了三年的笼中雀罢了。 那日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回过舞厅。 转眼已经到了十四号,这样算起来,明天就是陆尽明与余念念大婚之日了。 或许是上天也觉察到我失落茫然的情绪,近来几日总是大雨倾盆。好不容易熬到了夜晚,穆清婉传了消息说自己被雨困在舞厅,今夜就先不回了。 我胆子小,这样暴雨的天气里总是怕得不行。 平日里陆尽明总会推了公务陪着我,如今没了他,这外面的雷声雨声在暗夜里格外的骇人。 又一声惊雷响起,房间里猛地就断了电。 我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应,就又听见了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的声音。 我尖叫起来,吓得紧紧握住从桌面上顺来的水果刀躲在柜子后面。 有人踹门而入,我屏住呼吸。 「沈书宜?」 陆尽明焦急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才如释重负般靠着墙倒在地上,弱弱地喊他的名字:「陆尽明,我在这里。」 外面又响起一声惊雷,他浑身带着雨水,整个人像个落汤鸡一样,却单膝跪在我面前,温柔地拥着我说:「我来了,我来了,别怕。」 曾几何时,在司令府他也如今日一般这样温柔地哄着我。 如今我离开他不过半月,却像隔着几年时光般漫长。 我怯怯地缩进他的怀里,一开始只是小声小声的哭泣,后来在一阵又一阵雷声里彻底爆发—— 我放声大哭:「陆尽明,你怎么才来?」 或许是在黑暗的氛围的衬托下,又或许是陆尽明身上残存的酒精的熏陶下,我心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一点点的崩塌…… 直到他小心翼翼地吻上我的唇瓣,我听见心里轰隆一声,所有躲避,所有对陆尽明的失望,被爱意冲的溃不成军! 我们不该这样。 我心里知道的。 但至少今夜,他还不是余念念的丈夫。至少今夜他还没有成婚,不是吗?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不管不顾地回应着他。 结束这场荒唐无度的暧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