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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肉蛋。
我好奇看过去,发现才不是蛋,是一窝蜷缩成团的刺猬幼崽。
姐姐看得口水直流,不顾我的劝阻扒皮吃掉了它们。
没等到天亮,我们的院子外响起诡异的哭声,开门一看是个俊美的男人。
「我娘刚死不久,谁知道弟弟们也不见,你们有见过吗?」
「就,那种白白胖胖的。」
不对,村子方圆百里根本没有男人。
除非,他不是人!
我刚想开口劝阻,不料男人已经被姐姐骗进了柴房。
太久没见过男人的她,迫不及待给男人水里下了药。
药物作用下,他们在屋里闹了起来。
我则蹲在门外洗衣服,洗到一半时,阿娘回来了。
听到屋里有个男人,她两眼放光。
「哼,还是你姐姐有本事,昨天吃肉蛋,今天还有了男人。」
「那明明是。」
话没说完,我被阿娘打破了头。
她把我的脸踩到脚下,柴刀比划在我的脖子上。
她威胁我不能把昨天的事说出去,不然我马上就会被她砍死。
我点头说好,捂着头不敢再出声。
兴许是脑袋打出了问题,我的耳边恍惚响起昨天的惨叫声。
明明不是人的东西,哭起来跟孩童一样。
该不会,这男人也是?
不等我想明白,姐姐完事了。
男人摇摇晃晃走了出来,拽着我的衣袖一阵嗅闻。
他说有熟悉的味道,追问我昨天做了什么。
姐姐跟着走了过来,对着我头上的伤就是一脚,装模作样逼问我。
「姐,不是你要我,呜。」
好疼,疼得我说不出话。
我老实躲了起来,听见姐姐带男人出了门去。
直到快日落,他们才回来。
姐姐竟哄骗住了男人,说他的弟弟们怕是去了别的村子,得需要很多人找。
所以,男人得奉献他自己。
没想到,他点头答应了。
还是我家院子里,不过这次多了许多村里的女人。
男人躺在柴房里的床上,女人们一个接一个走进屋里。
急促的叫声过后,她们个个满足的在院子里坐下。
她们议论起村里不久后的一年一次的彩头,这次已经选中一家的女子。
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件事,选中的女子是活不了的。
毕竟这么多来,好像就有一个活着回来了。
我们村地处深山,又没有男人。
不得不一年出一个女子送去外面给人玩弄,好换些粮食布料和男人。
「你们别说了,这次选中的是我妹妹,呜呜呜。」
坐在姐姐身旁的女人痛哭失声,倒是让我松了口气。
我边劈柴火边听了一半,觉得跟我没关系正打算去后院。
就听见姐姐对着女人,安慰道。
「没事,别哭了,我们家不有个现成的吗?」
我装作没听见,看着她把手指向了我。
「狗丫不是你妹妹,你舍得吗?」
「呸,她才不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当年。」
我紧张得把斧头掉在了地上,姐姐瞬间止住了声音。
她抬脚捡起了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