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一个瞬间让你对女朋友彻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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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朋友很漂亮,下午她说今天要开组会,晚上可能睡宿舍。 我丝毫没有怀疑。不一会儿,却在脚下的四季大酒店看见了她。 我万念俱灰地站在酒店的楼顶向下看,找到大门正上的位置,今天没有风,我的尸体应该正好可以落在门口。 再见了,我失败且无趣的一生啊。 我闭上眼,正要飞身跃下,一阵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翻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未知来电」,犹豫两秒,我接了电话。 「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张小宅,别跳。」 1 我万念俱灰地站在酒店的楼顶,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和微如蚂蚁的行人,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与卑微。 没错,就是卑微。 我的女朋友很漂亮,她叫魏雨。下午她说今天要开组会,晚上可能睡宿舍。我丝毫没有怀疑。不一会儿,却在脚下的四季大酒店看见了她。 即使亲眼看见她跟着那个男人进了房间,我仍不愿意相信。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我来到酒店的天台,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电话那边杂音很大,她鼻息很重地问我有什么事。 我从听筒里听到一阵吵闹的汽车鸣笛声,就问她在哪,怎么这么吵。她说在学校,导师正在给他们开组会,她是偷跑到外面接电话的。 我没说话,听筒里的鸣笛声还伴着呼吸的响声,她见我沉默,有些不耐地让我赶紧说事。 我有无数的话梗在喉间,临末却只问了句:「今晚还回来么?」 「不回来了,我在忙,先挂了……」最后「挂了」两个字她的声音在颤抖。 耳边只剩忙音,我看着楼底那辆一直在鸣笛的奔驰车,心里却还在卑微地替她开脱—— 或许学校门口也有位同样暴躁的司机在按喇叭呢?或许那位司机按喇叭的频率也跟楼下这位一模一样呢? 也或许,有另一种可能……我的女友正在酒店房间的阳台接电话。 一定是那个男人,是他让魏雨接我的电话。在阳台也是他的主意,不然鸣笛声不可能这么清晰…… 我一边冷静分析,一边心痛到窒息。我蹲下,拿起放在脚边的快递盒子,拆开,里面有一支未开封的注射器和一瓶淡黄色的澄清液体。 刚才磨蹭的这一个小时我也没闲着,从认识的一个走穴的麻醉医生那里,我买走了一次能买走的最大剂量的麻醉药。 带着这盒药上天台,我给魏雨打了刚才那个电话,如果她在电话中坦诚相待幡然悔悟,我便会扔掉药老实回家。 可惜,她没有。 少量注射这药会使人安心睡眠,心情愉悦,次数多剂量大则会令人上瘾。 由于严重失眠,我有时会给自己少量注射,以换取一晚上的安眠。这件事我没告诉魏雨,注射的时机往往是她留在学校做实验的夜晚。 我内心的焦虑和痛苦得不到爱人的抚慰,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缓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