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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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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甫一出门,齐韶掌风一过,门便合上了。他立在门前,脸上神情不喜不怒,我摸不准是个什么意思,便
笑嘻嘻地迎上去。
「景昭,二十个面首,你消受得了吗?」
我刚走到他跟前,他便这样不阴不阳地问了我这一句。
今晨,我的及笄宴中,父皇当着群臣问我说想要什么及笄礼。
我想了想,回道:
「回父皇,女儿缺个暖床的。」
于是我的父皇难得慷慨的大手一挥,赏了我二十个面首。
我正喜滋滋地盘算着二十个人口,我可以名正言顺地从齐韶掌
控的国库里多扣多少银钱的时候,齐韶悠悠开口道:
「巧了,本王也缺。」
彼时我还不知道事情的厉害,并不觉得他这话有什么不妥。
只听得他继续道;「公主殿下既已及笄,来做本王的暖床丫头
正好。」
任谁都看得出这是羞辱,我面上的喜色瞬间皲裂。
但他是手握重兵的摄政王,我父女在旁人眼里不过是他的傀
儡。他既发了话,这南诏,谁敢说一个不字呢?
更何况,我还是个窝囊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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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此刻,我笑容可掬地抱着他的手臂,回道:
「如果是齐君的话,本宫自然一个就够了。」
他的眸子果不其然一黯。
我蹭着他的胸膛继续道:
「只是本宫没有为齐君暖过床,不知道,齐君所言的暖床,是
哪一种?」
我笑吟吟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眼见他身子一滞,喉结不
自然地滚动了一下,踮起脚尖,在他的喉骨上轻轻咬了一下,
顺带伸出舌头轻描了描。
他的身体轰然烧了起来,垂下的眸子里燃着熊熊烈火,一把将
我拦腰抱起,暗声道:
「你待他们也是如此吗?」
我没有回他,只是勾着他的脖子,以唇封缄了他的吐息。
齐韶再势大,不过一个男人。16
接下来的事便很顺其自然了。
齐韶一手撑着床,一手托着我的腰身,用唇瓣描摹着我的眉
眼。
我想着,齐韶长得好…
我的手顺着里衣悄悄地攀进了他的胸膛,唔…身材也不错。
就当是睡了一个上品的男倌,我不亏。
他松了揽着我腰身的手,抬起水光潋滟的眼,抓住我在他胸膛
作乱的手一寸寸向下游去。
我被指尖的温度骤然烫的一缩。
他拽住我退缩的手,嘶哑着声音:
「昭昭,你点的火,你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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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差点把伎乐馆开遍全国的公主,我见过的春宵一度不
少。
就算没有切身体验过,也阅过书、看过图、听过别人口述,间
或瞧过他人的活春宫。但没有人告诉我,特么的居然会这么疼。
我浑身浸着冷汗,忍不住把脸皱成了个包子,咬着嘴唇有气无
力地呻吟。
却不知是招了他哪里,他愈发起劲,于是我情不自禁地给了他
一巴掌。
特么的,老子让你一个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