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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现实:
「神明啊,最适合亵玩了。」
7
那颗葡萄被他笑着塞进嘴里,被锋利的犬牙研磨得汁水四溅。
他从王座上拾级而下。
我将头垂得不能再低。
恨不得埋进地里去。
祈祷他最好注意不到我。
然而世间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正如今日。
一双玄色的革靴停在我正前方。
下颚一紧,我被迫仰起脸。
目光正撞进他的眼眸。
陈渡寒看着我半晌,笑了出来。
那笑意不达眼底,碧绿的眼瞳眸光沉沉。
他的声音像是从喉间挤出来的。
带着血淋淋的恨:
「别来无恙啊,我的好师父。」
我目不转睛地描绘他的轮廓,他变了许多,苍白流畅的下颚线有些锋利,眼神也不似儿时那般清澈透亮。
像深不见底的旋涡。
我淡淡地开口:「我早已不是你的师父。」
话音未落,我下颚一阵疼痛。
不用想都知道势必留下印子。
他的手下见风使舵惯了。
在一旁嗅到了我与陈渡寒之间的气氛不正常,连忙点头哈腰地道:「魔君今非昔比,自然是什么人都不用看在眼里的,若是要折辱仇人小的这倒是有些法子。」
陈渡寒没看他,而是死死地盯着我。半晌开口道:「说。」
那人见状,忙不迭道:「若是男子,碎其筋骨毁其修为再千刀万剐一杀了之,若是女子……」他眯起眼睛笑了声:「那便废其修为,再强迫其与之欢好……腻了杀了便是。」
我瞳孔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瞪向那人。
陈渡寒一言不发。
那人还没完,他瞧着陈渡寒面色不虞,谄媚地搓了搓手:「您要是不想脏这个手……属下倒能为您分忧……」他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我嫌恶地挣脱陈渡寒的手,扭过头不置一词。
陈渡寒阴沉沉的声音响起:「好啊……为我分忧……那你为我去死可好?」
「陛——」
话音戛然而止。
我感到几滴温热溅到了脸上,伴随着一股腥味,
意识到是血,我轻微地瑟缩了下。
一只手轻柔地替我擦去脸上的血迹,闷闷的笑声从我头顶传来:「师父,听到了吗?」
陈渡寒俯下身,凑近我的颈窝,声音好听得令人沉醉,吐出来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我这里,伺候您的法子还多着呐。
「你说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我就偏不。
「我们来•日•方•长。」
他看起来拥我入怀耳鬓厮磨暧昧至极。
我却感觉同一条蛇游过皮肤,留下湿冷黏腻的痕迹。
和我一同的几位自诩貌美的女仙看见我与他状若亲密,以为这是位多情温和的主儿。
于是斗胆扯住他的衣摆,泫然地娇声道:「魔君陛下……奴身无长物,唯有这一副皮囊,若能令陛下心悦……愿陛下垂怜!」
可惜这位年纪不大的姑娘看错了人。
这并不是风流倜傥的多情郎,而是戮了整个神界的疯子。
只见陈渡寒缓缓露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