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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异,昨夜我扯着他的头发变着花样地骂他,骂得我词穷,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见他多气恼,倒是兴味十足。
甚至还沉着声音哄骗我多骂几句。
疯子。
阿乔又写:「没人知道陛下他怎么从无间道出来的,只是有传言他爬出来时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左胸还有好大一处贯穿伤。」
我呼吸一滞。
抚了抚不自觉皱起来的眉心,继续问道:「然后呢?谁带他出来的?」
阿乔提笔又写。
「是顾小姐。」
我疑惑,顾小姐又是何方神圣,竟有打开无间道的能力?
「据说是顾小姐救了陛下。」
我不由得愣住了。
正打算多问几句。
门口猝然传来一声巨响,令我的问题戛然而止。
只见两个看起来地位不俗的女侍,推开门,她们身后有一人缓缓踱进来。
那是个顾盼生辉的妙龄少女——
形状姣好的桃花眼好似墨晕染开的湖面,泛着粼粼波光,眼角微微上扬,勾出娇俏的弧度。
蜜合色大朵簇锦团花芍药纹锦长裙,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让她的美越发的明媚敞亮。
反观我还穿着昨日那身艳俗的红裙,还是晨起是随便套上的,脆弱的布料经不起陈渡寒撕扯,有些地方早就开了岔,露出些穷酸的线头。
脸上更是不着粉黛,素面朝天。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
那女子扫了眼我褴褛的衣服,眼神里流露出一种了然的嘲讽还有一味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对,嫉妒。
我不动声色地疑惑。
她见我没有任何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顿脚步。
她身边的两个侍女心领神会。
拎着阿乔就要往地上按,另一个人则试图来拽我。
虽然我如今不比当年在神界那般,但也不至于能随意让人拿捏。
我咬咬牙运转干涸的经脉,手腕反转轻巧捏住那人要穴,一股霜寒之息直直灌了进去——
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哆嗦着身子蜷作一团。
我起身从另一个侍女手里抢回阿乔,她瑟缩了一下还是松了手。
目睹这一切的那位华服女子,白着张脸向后躲去。
我开口:「请问阁下为何擅闯我房间。」
她慌乱地整了整仪容,对我挤出个温温柔柔的笑来:「我听闻陛下带回来一位美人,一时好奇才会来见见,不曾想竟惊扰到了妹妹。」
我走到一旁的檀木凳子上坐下,拿着桌子上放冷的凉茶喝了两口,毫不客气道:「算年龄,我比你恐怕要大百岁有余,称我妹妹,你也不怕折了寿。」
一旁的阿乔倒是吓得脸色苍白,赶忙给我写下:「她就是深得陛下宠爱的那位顾小姐,顾盼。」
我了然。
然而阿乔的下一句话令我如坠冰窟:
「虽然没人说,但是大家都默认她是陛下的王后。」
我晃了晃神,紧紧地攥住桌沿,指节用力得发白。
那我?昨天的行为算什么?和有妇之夫有染的侍妾?
我怒不可遏,陈渡寒他明明已有后位,却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