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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曹操到。」
下午快要天黑的时候,我从咸福宫出来准备回府。
福临在御花园找到我,刚才在妹妹屋子里头一众的丫鬟仆人都在,我除了给他问安外,几乎没说上什么话。
他此刻追了上来,这里四下无人,孤男寡女待在一起,难免被人口舌。
徒生是非,对谁都不好。
于是我转身要走,福临拉着我的手臂,他说:「宛如,你就不想和我多待一会?」
我说:「陛下,臣妾已经是博果尔的妻子了,这样有失体统。让外人看到了,被嚼了舌头,对谁都不好。」
福临大声嚷道:「谁爱说就说去,我就是喜欢你,就算你是博果尔的妻子我还是喜欢你。」
我说:「陛下,就算你自己不怕被人说闲话,也应该为我着想,这种事情传出去了,被人嚼舌根子的到时候不还是我。」
他松开了我的手臂,满脸气恼。
「我恨母后,她将你嫁给了博果尔,我恨她。先是多尔衮,又是我母后。他们虽然没有夺走我的皇位,但夺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
我们不能在一起,究竟是谁的错,是庄太后吗。我觉得可能并不是,是大清的王权。
阿玛当年为了娶我娘逆了满朝权势,差点丢了脑袋。最后还是多尔衮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将我额娘安置在董鄂府外。
一直到死,她都没进过董鄂府的大门。我虽然是董鄂府内的人,却不能入满洲正白旗。
福临作为天子,自然是天下人的表率。
帝国前进的齿轮,不知道碾碎过多少渺小的爱情。
要怪,就怪福临生在帝王之家,怪我有半个汉族血统。
我说:「此生你我有缘无分,有来生的话,我们再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你耕田我织布,你习字我调琴。」
福临说:「来生都是骗人的话,我不求有来世,但求今生。」
我说:「但我已经是你皇弟的妻子了。」
庄太后这一招用得真好,就是福临再怎么任性,就算福临再怎么妄为,就算他是大清的皇帝,他也没法打破我们之间,现在横隔着的一道,我们永远也无法逾越的禁忌之墙。
照顾族妹的这段时间里,每天能和福临说说话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见他一面是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那种心情,和当年我抱着秋波琴等他的时候一样。
我第二次见到庄太后,是在湖畔的长廊内。那天我从廊内路过,庄太后和侍女苏茉儿在湖畔观鱼。
我上前去给太后请安。
她让我抬起头来,我缓缓抬头。她看着我,说了句曾经苏茉儿说过的话。
「果然是个标致的人儿,怪不得福临会喜欢你。」
她问我:「博果尔待你好吗?」
我说:「他待我很好。」
庄太后道:「博果尔这个孩子,我也是看着长大的,向来脾气温顺,也会心疼人,和你倒是挺合得来。」
我说:「是,他人很好。」
如果没有先遇见福临,我可能会喜欢上博果尔,但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也讲究先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