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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官,嘿嘿……」
过几年。捐官。
可三哥不识字。过几年这个官位是给谁的,不言而喻。
三哥再也没有犹豫。
直接拿着香鼎砸向了爹,砰的一下,他倒地抽搐但还能动,满眼震惊。三哥犹豫了一下,我扑上去,一簪子。
戳在了他脖子上。
热血涌动。
贱了我一身。
爹想要叫喊,我死死盯着他。
「这一簪子是替我娘给的。」我看着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为什么那个李攒典会突然上门?而你偏偏那天迟迟不回吗?」
爹瞪大了眼睛。
「我娘从来没有疯。她是逃跑被你用渔网抓到的是不是?」
他咕隆咕隆冒血泡子。
我看到了三哥拿着香炉走过来。
「每个人一辈子的富贵财富都是定数,我娘说了,这个是债鼎,偏你不信。这回死自己儿子手里了吧。」
我一把拔下簪子,热血喷涌而出,然后与此同时,三哥的香炉砸了下来。
很好。
又死一个。
18
整个后院都安静了。